拔掉我身上羽毛,
无法向天作飞翔,
只好在民间流浪。
在我的脚下面,
身边有不少禽畜,
于吵闹中吵嚷。
毛孔的深处,
渗透出鲜血,
生命的深红,
即使不能飞翔,
不曾改变志向,
那蓝天风向
始终是我向往。
禽畜的利爪,
别想驯服我,
我有赛鸽信仰,
从不放弃姿势,
挺起结实胸膛,
不停拍动翅膀,
即使绑住我双翅,
仍学着鹰的本色,
在疼痛中呐喊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