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养信鸽,无疑是人类最具魅力的一种自娱方式。大地无限,赛鸽场也就成了空间最大的竞技场所。鸽赛是交手各方用最具灵性的禽类——鸽子,配以饲养者的智慧、意志、修养来进行较量的,其竞技难度之大可想而知,因此也就更富挑战性和刺激性。
古时候,在中国,埃及等文明古国已经有人利用经过训练的鸽子来快速传递和获取各种信息和资料。也许就是这种人类最初的训鸽活动萌发了而今的赛鸽运动,或者说现代赛鸽运动的兴趣,正是人类潜在的返祖情节的流露。因为不论社会的进步和人类文明程度如何,都无法改变人类潜意识中的在大地上追兔捉鹿的原始生存和发展的需要,和今天人类自娱方式的完美结合。
赛鸽运动是一项通过传媒将成功者的策略和秘密公诸世人的公平竞争,但对绝大多数饲养鸽参赛者来说,获取比赛优胜似乎又是无章可循的,它犹如四处逃窜的生灵,只有通过鸽主自身的不断努力进取和积累经验才能逐步控制它,猎取它,把它逼向成功的罗网。这又是多么令人惬意,令人欣喜若狂。
赛鸽运动也可说是人类适应生存和发展的本质化的形式体现。正是从这个意义上引申,赛鸽运动特别崇尚进取。只有慵懒的懦夫才一成不变,守株待兔,它需要的是执铜板铁唱大江东去的豪放,而拒绝“杨柳岸晓风残月”的婉约。鸽赛能刺激人们迸发出阳刚之气,于是这项运动变成了满足人们自我欣赏,自我陶醉的文明形式。而鸽迷则更是人们自恋情结,自我崇拜情节的群体。饲鸽者的最大快感莫过于欣赏自己的爱鸽,在与其同类争雄过程中留露出来的“阳刚”来弥补自己不能亲身征战沙场的遗憾和公开表露内心深处雄心万丈的向往。
鸽子的饲养拒绝模式,各种方法都是探索必胜之道的某种可资借鉴的门经而已。循着别人的路走,有可能成功,但更多的是失败。养鸽需要不拘一格;而参赛则只要遵守的规则即可。
不少中国人对赛鸽运动依然是陌生的,还需要意识的积累,不仅是因为这项运动的时间积累在中国不够绵长,要更多的时间去普及,深化和提高,更重要的是它需要文化的更新和积累。中国人需要信鸽,信鸽运动也需要国人的积极参与,否则都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