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开始于20世纪根特(Ghent)附近的赫斯登(Heusden)地区。来自雷克姆地区(Rekkem)和劳威地区(Lauwe)的2个西佛莱农民孩子在斯海尔德河 (Schelde)河谷附近安下了家。
他们以巨大的热情在土地上耕作着,不久有了2个小孩,儿子叫安德烈生于1910年同时还有一个小女儿。
或许是忘不了那些盛开的亚麻花,他们对莱厄河地区(Leie)还有着强烈的思乡之情。孩子们都要到德斯特尔贝尔亨(Destelbergen)去上学。当时正值战争年代。由于洪水溃堤,所有的东西都淹没在水下,农场成了唯一的居所。
他们撑着小舟经过田地和牧场。我们的男主人和女主人并没有改变他们在根特地区定居的决心。在1925年,或者又是亚麻花盛开的时节,他们决定将所有的土地上都种植上这种高贵的作物,待赚足钱之后再回到劳威,这里是世界著名的赛鸽圣地。迁回莱厄河没有出现任何问题。毕竟这个农场家庭是生于此长于此的。儿子安德烈,15岁,在他年轻的时候就开始学习种亚麻,打麻是他的第一次接触体力活。这个家族逐渐兴旺起来。同时还有一位富有远见的伯父住在附近。凡布利安娜家族父亲一辈中最年长的哥哥在家具行业经营的非常成功。杰罗姆(Gerome)伯父独自经营着家具公司,他预见亚麻生意只能兴盛一时,已经预感到变革的到来。我要把你的儿子带到我的行业中来,这是他的回答。安德烈将会有一个稳定的未来,他开始在克特雷特(Kortrijk)的几家家具公司工作。他是劳威地区著名的莫比勒(Mobilor)公司的创始人。
父母的农场
但凡布利安娜父辈中最小的弟弟还生活在雷克姆的父母农场。这个弟弟是位十足的鸽痴。这所农场也仿佛成了所有像安德烈这样小鸽友的俱乐部。
他们每周都会在一起聚会,享受鸽子给他们带来的乐趣。他的叔叔拥有这个地区最好的鸽子。
他也同杰罗姆.万瑞克(Geroom Vereecke)成为好朋友,杰罗姆.万瑞克也是一位精明的商人和鸽友。这也促成了安德烈在很年轻时就有机会接触到赛鸽界各种各样的人,可能当时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我总是聚精会神的听他们谈话”,安德烈坐在椅子上满面笑容的说道,“不时偷偷的用眼睛瞟上几眼”。在那些日子里那些小家伙在大人面前根本就没有什么可说的。安德烈非常想加入的养鸽的行列中来。但是他的父亲却强烈反对。这是由于他的弟弟总是因为鸽子将耽误的农活都留给工人,而且还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处理自己的日常事务。
父亲告诫安德烈不要像叔叔一样。每逢周末我去找叔叔,在那个年代所有的外出都要依靠自行车。那时没有汽车。我和叔叔拜访过贝诺特(Benoot)、拉格斯(Lagas)、范德卡菲(Vadecaveye)、万瑞克(Vereecke)等名家,总之,我结识了当地最杰出的鸽友。只要父亲不在家的时候,我就会偷偷的在屋顶上放下鸽子的栖架。这里一个,那里再放上一个。父亲坚决反对说:“再放下去,房顶就要塌了。”虽然抗议的声音又在耳畔,安德烈却从他叔叔那里要来了鸽子,他的叔叔将最好的鸽子中选择了最好的送给他。叔叔对鸽子没有多少耐心。有些鸽子本可以可以赢得冠军,但如果有一次未能入赏就要被淘汰。叔叔在当时的短距离比赛中成绩非常优秀。那时还没有像今天这样大规模的比赛,安德烈说。
我叔叔放弃的鸽子都给了我,直到最后我的鸽子超过了叔叔。一天我记得很清楚,那是1926年,我叔叔来到这里告诉我。
看看我得到了什么,是一羽尚未换羽的鸽子,一羽灰色雄鸽,你一定要好好的使用这羽鸽子,安德烈。他绝对拥有优良的血统。很好的品系。这是他的血统,他展示给我看,在翅膀上我看到了一个名字:帝佩里滋(Deprez),他是叔叔的朋友?
路易斯.斯莱斯(Louis Slesse)得知了这个消息,对我叔叔说:什么,帝佩里滋,帝佩里滋!把这个便宜让给我吧,好伙计,如果没错的话,帝佩里滋是朱利安.科迈(Julien Commine )的女婿。在当时路易斯.斯莱斯是佛兰德省最为伟大的鸽友之一,安德烈说。叔叔对我说:你安德烈,一定要好好的使用这羽鸽子,因为斯莱斯断言这羽鸽子绝非一般。由于那时非常年幼,我对血统知之甚少,其实我并不是十分喜欢那羽鸽子。
他的尾巴非常的长。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叔叔给我加上路易斯.斯莱斯跟我说的,我是绝对不会保留他的,当然也就不会有后来的晚生幼鸽。
后来我用他做出了一对幼鸽,开始训放。好家伙,作出的鸽子们轮着班的得冠军。那时候,比赛都是非常具有竞争性的,史翠克鲍特(Stichelbouts)和当时所有铭家都住在附近与我同场竞技。安德烈说,在我自己还没意识到时,那些铭家们都看着我。我是年龄最小的鸽友,却已经成为最棒的一位。后来,由于环境因素迫使我转了中距离赛。
他说:在我的发展中,朱尔斯.佛莫特(Jules Vermote)对我的影响很深。那时在1936-1937年间当时我只赛飞雌鸽,鳏夫制基于这个基础构建。我首先从安格拉姆(Angoulème)开始参赛,然后是奥斯坦德(Ostend),在瓦尔圣兰伯特(Val St. Lambert)我的表现非常非常出众。那时公牛号赛飞列日(Luik)赛。
日本鸽友拜访凡布丽安娜。他们在1966年买走了3068902/61,
当时这羽鸽子刚刚获得了巴塞罗那国际冠军
那时波斯汀(Pol Bostijn)已经加入我们之中。我们一行人开着西佛兰德省第一辆车出行,这辆车是伊佩尔(leper)的雷米.莫林(Remi Molein)的。在这些人们中我是最为年轻的。他们时常搞聚会,不像现在这样复杂,只要有好啤酒和火腿三明治就好了。下注赌鸽我不干,家里没有钱,只能自己掏腰包。照顾鸽子的重担也是我一个人。有时我和大师们像奥鲁米兹(Allumiez)同坐一桌,他是一位鱼商。如果我现在要说出他们的名字的话,没人会再认识他们了。只有少数的几位名气比较大的些鸽友可能有印象。我很幸运,在非常年轻的时候,便可以在战前时期赛鸽名家面前展示自己。所以我得以以各种方式听到并且学到很多东西。
如今有很多自大的家伙你跟他们根本无话可谈。我那时脚踏实地,从聊天里记下能帮助我提高的有用信息。时代不同了,一切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年轻人也蜂拥而至,现在为什么赛鸽运动与世界上其他地区不同呢?每个人都在随着时代共同进步。但是这并没有那么简单。每一年情况都会发生很大的变化。你要知道我生于1910年,在1934年结婚。你我之间存在不同年代人之间的代沟。
那时我到卡多利斯(Cattryssen)那儿买鸽子。等了7个月,才拿到鸽子。
后来只在朋友欧内斯特.德鲁摩斯(ErnestDerumeaux)的帮助下买鸽子,父亲奥斯卡(Oscar)是位非常聪明的人。我与杰拉德(Gerard)就在上层的鸽舍中。那段时间鸽子总被高压线所困扰。
我们来到楼上看到一羽鸽子的翅膀被挂在了木板上。我和叔叔都在那里,杰拉德对他说:看看那羽鸽子,他是我们路易斯的兄弟。路易斯是我们当时最好的鸽子,我可不是聋子。我听到这些后想到这一点。杰拉德说,那些电线会给我们造成伤害的。我并没有流露出明白的样子,奥斯卡来到楼上给我们讲了一些,直到我突然说:就是那个翅膀挂着木板上的那羽鸽子,那不是鸽子能是什么?奥斯卡说,那不是鸽子,那是垃圾。杰拉德脸红了。他知道他已经说漏嘴了。我问这个值多少钱,大家都安静了,我的叔叔和我都坚持着要买这羽鸽子。7个月之后,我得到了这羽鸽子。那是在克特雷特(Kortrijk)的大厅上,就在战争爆发之前。在好朋友德鲁摩斯(Derumeaux)的帮助之下,就在战争爆发之前我用那羽鸽子的直子又获得了一次冠军。但是就在2天之后,战争就爆发了。
家具商店上面的鸽舍
在那些年中我将自己的鸽子好好的保留了下来。当时没有多少食物,每个人都只能将饲养的鸽子数量减到最少。然而我的鸽子仍然每天飞出去。这对于保持鸽子的状态很有好处。幼鸽都被吃掉了。我很幸运有库恩医生(Coene),他拥有自己的诊所,照顾了很多的德国人。所以在他的帮助之下我得以能够经常将鸽子放出家飞。他是一位鸽痴,同时也是一名医生。他会特意来找我聊天。这使得我在战争刚刚结束的时候较之其他的鸽友占得了先机,因为他们都被迫将自己的鸽子处理掉了。而我则可以直接使用自己的鸽子参加比赛。那时多数鸽友都忙于将鸽子放到巢箱赶快育种。他们都有很大的鸽笼。而我没有,所以鸽子也不能上锁,他们可以户外自由活动,不论是种鸽还是其他的鸽子甚至还有我刚刚买来的鸽子也是可以自由活动的。有时候我也会将特别优秀的育种配对关起来长达1年的时间,这通常是在我和别人的优秀鸽子进行联合育种的时候才会这样做。但是将鸽子连续数年甚至一生都关起来,我是从来不会这样做的。这种做法违背我的原则,我并不是说自己就是最聪明的鸽友,每个人在这个问题上都有自己的看法。我通常会将一组配对关起来下几轮蛋,来自范格莱伯格教授(Van Grembergen)的巴塞罗那号就是这样做的,这羽鸽子也出自我的鸽系。
这羽鸽子在1962年获得了亚军,1964年获得了国际冠军。他的母亲出自我这。我将他再死棚中与数羽雌鸽配对,这些雌鸽包括我的奥林匹克号和其他的顶级鸽子。就是这样我不断地将新鲜的血液引进到自己的鸽系中来。
红巴塞罗那号,3次参加巴塞罗那赛,公牛号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