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苍白的喜爱,源于对其羽色的记忆。
七岁那年从大姐家捧回了一对白花的幼鸽,因为太小,饿得咕咕叫却吃不进粮食,问过大人才知道可以人工添喂。于是把老玉米在水里泡过后,一粒粒地添喂那俩小家伙。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一回家它俩就咕咕叫着,伸着头而且忽闪着翅膀过来,慢慢地也学会了自己吃,但是去我手里找吃的成为了习惯。或许是添喂过的原因,在这俩鸽子都满天飞的时候,还能叫到手里来啄食,我也很享受那种快乐。
现在对于鸽子的育种,或杂交或近交,但是一直深受儿时记忆的影响。那俩白花的鸽子属于同父母的兄妹,长大之后自然就配在了一起(当时也没有其它的鸽子可以选择),就这样一直繁殖着,而且一直就这么延续着,作出的鸽子长大了也这样配在了一起。从身体的健康角度看,还真的没有发现明显的问题。所以以后对“好鸽不怕近”的育种理念深表赞同,当然这种极端近亲的方式再也没有运用过,毕竟现在是作出参赛,儿时是绕着家飞看热闹而已。
后来由于离家去上班,那些白花的鸽子连同其它羽色的几只就被处理掉了,但是儿时的养鸽记忆连同那白花的羽色被深深地印在脑海里。后来有了养鸽的条件,也有了其它羽色的鸽子,但是对于白花的记忆却难以忘怀。当第一次在书刊上看到“苍白骑士”时,白花情结又使我蠢蠢欲动,怎奈每羽子代八千的价格使我只能驻足观望。后来由于其它原因中断过几次养鸽,但是对于苍白的向往未曾磨灭。在关注了许久之后,我再次养鸽,引种之初就把苍白放在了首位,顺理成章地去南京北斗鸽舍引入了十几羽苍白血统的幼鸽,总算是满足了一下自己的愿望。
如今欣喜地看到那些幼鸽已在作育鸽子,连同来自不同鸽舍的苍白血系,渐渐形成了一个育种群体,公棚那边也接连传来缴费的信息,但愿那些经过缴费站的苍白幼鸽,能够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尽显名血风采!